,也是存了被挽留的心,这会子又羞又气,只恨得牙根都是痒的。
董鄂氏家里兄弟多,林林总总十来个,带着家丁、伙计,也有小百人,董鄂·洐铸冷笑一声,挥手就朝着小院而去,他家姑奶奶是低嫁,还真当无人理会了不成。
想到这里,埋怨的瞪了小董鄂氏一眼,有时候人受的委屈多,也是自作的,但凡回去的时候说一声,谁又能白看着她受苦。
对他们来说,纳妾是小事,谁也不曾多想。
格勒看他们跟强盗似得冲进去,脸涨得比猪肝还红,在一边跳脚囔囔:“自家姑奶奶有毛病,反倒去别人家里闹一场,算是什么道理。”
洐铸懒得理他,带着伙计跟将军府上的家丁对峙,免得绕了妹妹的好事。
格勒见抵不过,直接冲着里面的小董鄂氏吵:“莫不是真的在外头养了汉子,这才急不可耐的闹出这丢人的事。”
小董鄂氏又气又急,这会子一二百人在,男人女人都有,这名声要是传出去,她以后还怎么做人。
因此推开二门又走了出来,冷笑道:“原本不想揭你的短,好歹是夫妻一场,多少给你留些颜面,你既然想闹,不妨明白的告诉你。”
“我一个人不能生,算我是不下蛋的母鸡,没用的女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