纳入耳中,轻笑着说道:“都在夸你长的俊俏,跟小白脸似的。”
胤禛斜睨她一眼,“我不信。”
除了她,谁敢不把他皇子的身份放在眼里,说出这样的话来。
前面倒是可能,后半句他一点都不不信。
卫有期煞有介事的点头:“事无绝对,总有大胆的觉得你听不到,随口说了,无凭无证的,你又能如何。”
胤禛怀疑的望了她一眼,“说了便说了,自打我领了讨债的差事,当面骂的也不是没有。”
这也才知道,世人不止两个面孔。
还有人将自己九十高龄,已经卧床不起的父亲抬了出来,刻薄的说:“都说冤有头债有主,雍郡王既说了讨债的话,就来问债主,下官拿微薄的俸禄养一大家子,一厘都拿不出。”
还有人直接就遣了幼子来哭,不过三岁雉儿,在他跟前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。
如此种种,胤禛经过这段时间,心性都被锻炼的成熟不少。
卫有期安抚的拍了拍他的手,也是无奈,讨债从来都不是一个简单的活计。
你借出去那一刻,他欢天喜地的,你是再造恩人,可钱在怀里捂多了,就觉得是自己的,你再去要,反而说你无情,一点子银两罢了,却放在心上。
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