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望向眼前的大妹,她哭得涨红了脸,止不住的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流,脸蛋光滑,没有疤……
——医院里,大妹坐在病床边看杂志,偶尔掖了掖耳间的碎发,抬头朝病床上的大姐笑。她左眼眉梢至左脸颊中央,有一道细长的粉色疤痕,就像谁用水彩笔做恶作剧般把她的脸画花,却永远洗不掉。
程心一个凛冽,浑身触电般微微发颤。
她四下张望,没发现石头木棍什么的,只好以声制吓,壮着胆冲野狗大喝:“喂!死野狗!快点滚!”
野狗转过头,怒视身后的女孩,它眼神憎恶暴戾,呲嘴露出的尖牙裹着唾液,往地上滴时有如硫酸。当它朝程心吼吠并迈步时,程心不自觉地气短。
可她徨恐了没多久,野狗就折返回去,重新锁定大妹小妹。
三个女孩,大妹肥肥白白,小妹黑黑瘦瘦,程心最高大,野狗不傻,要咬就挑最容易下手的。
程心跺跺脚,对大妹小妹叫喊:“程愿,把苹果核扔了!程意,往回跑!”
小妹倒想往回跑,但一跑,野狗肯定追得更紧,她犹豫。大妹光顾着哭,什么叫苹果核?在哪?扔哪?她统统不知道。
程心急得跳脚,不管了,先冲过去,能挡多少是多少!
野狗察觉到身后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