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身后忽尔“当”了一声,回头看,是墙上的摆钟报时,凌晨两点半。
程心凉薄地笑了笑,些许复杂滋味在心头绕扬。她与前夫甚少争吵,哪怕导致覆水难收那一回,俩人也是无言以对居多。挽回婚姻是怎样的体验?冷暖自知。
淡淡吁了口气,程心转身往楼梯走,走了两步又生出想法,临时折返回来。
她抬手敲门,“叩叩叩”,并紧张地叫喊:“阿妈,痰罐在不在你们房间?程愿尿急啊,快忍不住了。阿妈,阿妈!”
房间里面一下子死寂了。程心轻笑,估计那俩人僵硬得无语,所以连应门都忘了。
准备再次敲门之前,里面门锁及时地被解开,门拉开一条狭缝,出来一把声音:“自己进来找!”
话音很低,相当不耐,是阿爸。
程心大无畏地推开门,大模大样走进去,目不斜视,听力也自动屏蔽。
在袖珍床周围摸摸碰碰了一阵,她提着痰罐往外走。
“找到了。”
程心退出房间,孝顺地关上门,门板合拢的下一秒,里面就传来急切的落锁声。
作者有话要说:
郭宰:我什么时候出场?已长毛。[微笑]
孖仔:请分开我俩,我俩是不一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