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大妹解释事情经过,程心在旁边安静打量有些微胖,个子不高,白发居多的外婆。皱纹令外婆充满神采,她把稀疏的头发整齐地盘了起来,至今程心仍记得外婆照着满是铁锈的小镜子梳理发式的模样,缓慢细致,一丝不苟。
外婆听完大妹的解释,恍悟地哦了两声,然后拿手搭住程心的肩膀,带着她与大妹往屋内走,说道:“阿姨说你考上了锦中,心心好厉害喔。”
程心想接话,然而喉咙发紧。她眨眨眼,四处张望,用舌头发音:“撞彩的。”
外婆引着两外孙女进屋,才到天井,客厅里就传来稚气的招呼声:“大表姐!大番薯!”
姨妈的两个儿子陈首陈向赤着上身,套着宽大的蓝色裤叉,光脚坐在木头沙发上笑嘻嘻。阿姨的儿子沈迪吊脚坐在竹椅上,边舔雪条边学两个表哥嚷叫。
“哇,有雪条吃!”
大妹一馋,连带脚步都爽快不少,她奔到沈迪跟前观摩,沈迪不躲不藏也不怕,一直淡定舔吃。
外婆很快从冰箱拿出两条雪条递给两个外孙女。
“我又要!”
陈首陈向冲过去,外婆立即关上冰箱门,低斥:“要什么要,吃得多会拉肚子。”
外婆哄着一室孩子去看电视,再去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