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沾染了别人,凭什么还对我这么好,害我疏于防范?你睡完别人来睡我,他妈的恶心不恶心!我出车祸要死了,盼来盼去,都盼不到你来,你至于这么绝情吗!衰人!伪君子!人渣败类!狗屎垃圾!滚你妈蛋!
再将他按地上暴打一顿,废他老二!反正有《未成年人保护法》保护她,程心不怕。
无奈实情是,也许模拟的次数太多,激情耗尽,到了现场,发不出力了。又或许冲动的勇气已经挥霍完在路途上,到了终点,人端不住,蔫了。
程心渐渐平伏下来,身体不再抽喘,泪也止了,只平静地与少年对望。
看看,那张年轻了二十岁的脸实在太青嫩,太朝阳,也太纯正,太无辜,教她骂不出口,打不出手。
程心低了低头,沉淀下来的目光落在程朗土黄色的短裤上,它裹着的那双长腿将来会长得很结实。
程朗被她越看越局促,她眼里藏了太多故事,而且似乎每一个都与他有关,可他连她是谁都没问出来,不安、焦虑由然而生。
“你是谁?”他慎重地再问一遍。
程心抬起头,又把程朗的脸看进眼里,一会功夫,她深深吐了三口气,一口比一口轻。
程朗以为她准备开腔说话,谁知她绕过了他,静默地往他背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