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样吗?踢一下动一下,没心没肺的。她是大姐,不做个榜样,以后程愿程意有样学样,个个学着她作反,这个家还得了?抑或等她牛高马大的时候再打?你看看,她真是打得少,居然敢离家出走!”
“她是女孩,不是男孩,你别拿你死鬼阿爸的那一套去教她!”
“有区别吗?教听话就可以了。”
“我不管,把她找回来后,你不准再打他,否则我跟你没完!”阿妈不依不挠地拿阿爸泄愤,打得手痛了,就改为掐。
挨打的男人若无其事,不还手也不阻止,任由老婆将这几天寝食难安的郁结恐忧全宣泄出来。
等到女人的花拳秀脚罢休了,男人才再度开腔:“三条化骨龙够乱了,我们不要再生。”
阿妈怔了怔,又听见老公说:“等她回来,看好三个女儿,其它多余的别提了。”
省城的火车站24小时不歇息,广场处桔黄色的灯火透亮通明,惠及周边。附近某旅馆里,住着这对乡下来的夫妇的房间幽静且泛黄,女人心烦意躁的嗓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:“现在没心情想这个,找到程心再谈。”
阿爸收回枕着的手臂,将阿妈按至怀里,低哄:“好,快睡,明天一早再去火车站寻人。”
康顺里。
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