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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心刚回家那几天也是疲得很,天天睡觉为主,日上三杆,被外婆喊吃午饭了才有起床的意思。有外婆的声音相随,程心赖床赖得踏实。
阿妈几乎不同她讲话,除了凶巴巴地命令她去医院复诊膝盖的伤。
接诊的又是廖医生。程心暗中打量他,戴眼镜斯斯文文,比高大的阿爸孱弱,但比粗犷的阿爸更像温柔体贴的男人。细察阿妈,或许正跟女儿怄气,她没放心思在其它事上,跑这一趟医院不见对廖医生有什么主动交流。倒是廖医生,话多,还都是背着程心单独与阿妈讲的。
“你知道孩子的性格形成有先天与后天两个组成部分吗?你这么温顺,怎会生出顽皮的孩子?估计是阿伟的基因作祟。你说怎么办,大女儿叛逆,最漂亮的那个又毁了容,剩下的小女儿将来会不会出事也是未知之数。阿秀,同阿伟好好谈谈,否则以后有你受的。”
门外的程心对廖医生有了重新的定义——斯文败类!
人家怎样教儿育女关他屁事?听似哀其不幸,实则挑拨离间!怪不得阿爸不喜欢阿妈和他接触。
况且,阿妈温顺?温顺就不会抢阿爸戏份甩她巴掌了。眼睛有毛病就多戴一副眼镜!
程心牙痒痒时,护士回来了,质问她为什么擅自离开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