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吗?我带你去,别气了。喂!”
大妹坐到饭桌上,翻出画笔与图画本作画,安安静静,没回一个字。至于她画的是什么,程心早忘了,当年与陈思的逛街也告吹了。
这回带上大妹,小妹自然也要尾随。程心怕人家陈思不喜欢,便没同意。后来大妹帮腔,又说小妹不去她也不去,程心才没好气地都带上。
她对同学讪笑致歉:“不好意思,她们,粘人。”
陈思:“没关系啊,我多羡慕你有妹妹。”
带着两个小的,程心就不踩单车了。带了单车的陈思边推车边神秘兮兮说:“听说锦中的学生会主席很帅,而且就住在南涌,你以后有机会认识的话,介绍给我?”
程心一个冷凛,是指禽兽吗?
她搜刮过记忆,上辈子在锦中的六年生涯里,未有禽兽的影子出没。据理,既然他成绩好又是学生会主席,那细小封闭的校园里多少有他的八卦。程心不是清心寡欲的人,有八卦她照听照传,例如小几届的锦中校董的儿子在学校里呼风唤雨的轶闻,她跟大伙一起津津乐道。可印象中没有听过关于禽兽的。应该没有。
所以,这辈子那只禽兽也会众望所归地销声匿迹吗?
陈思追问行不行,程心回话:“长得帅有鬼用,金玉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