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爸:“那一个月下来不少钱。”
“是啊。”卢亮往沙发背一靠,唉声叹气:“我们在外面日晒雨淋做生做死,不就是想多挣钱,给家人好一点的生活嘛。很难啊。尤其养孩子,一阵学这个一阵学那个,样样都烧钱。阿淑天天在我耳边啰嗦,烦都烦死。”
阿爸问:“那你公司最近怎样?”
“你指桂江?唉,不要提了,简直上了贼船!最近拼命起别墅,要大量资金,逼我们股东掏钱。我哪里还有钱?临急临忙跟亲戚借,又问阿淑外家借,才凑够几十万交上去。眨眼就快十月,又一年了,今年恐怕吃西北风。”
阿爸望着杯中浅黄色的茶汤,抿嘴不语。
于是卢亮主动问:“你呢?最近怎样?”
“马马虎虎,都是在工地转。”
“工程不难接吧?”
“不难不易,有得做就尽力做。”
卢亮点点头,“桂江虽然工程多,但我只是小股东,没有话事权。”
阿爸笑了,“傻啦,我明白的。况且你之前介绍过一个项目给我。”
“这行还是有发展前程的,就是辛苦,自己落手落脚做辛苦,带徒弟更辛苦,心累。你小舅也跟着在工地学吧?”
“对。”
“那阿秀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