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学楼是一幢凸字形建筑,每个课室都是错开的,并不在同一条水平线上。听讲这样的设计有助隔音,以免各班之间上课时互相影响。
巡完高二3班,沿着走廊拐个弯就到高二4班。
一拐弯,前辈就倒吸口气,低呼:“主席?”
原来不在课室里的霍泉在这里。
他背靠栏杆站立,一手伸长撑着铁栏,另一手握着黑色水杯在悠哉游哉喝水。走廊的昏黄灯光将他照得慵懒无为,不知道站了多久。
“嗯,”他低低应了声,“值日?”
“是!”
“辛苦你们了。”
“应该的!”
若非为了表现自己是尽责的值日生,前辈不会走得这么爽快,程心紧跟着。
巡到高二5班,完全看不见那个人的身影了,程心问前辈:“晚自习不在课室学习,高二3班要扣分吧。”
前辈不可置信地瞪她:“你傻的?主席分明就是口渴去斟水,刚刚回来!”
不,他分明在晒月光,吸收日月精华,免得露出原形。
整个十月,南方的天气依然以热为主,除了清晨,毫无寒意。
白天的工地体力劳动多,哪怕没太阳,个个男人都打赤膊,汗流浃背。
阿爸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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