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杆头都望不到。旅行团又组织去香山看红叶,顶!大夏天哪有红叶啊,只有人。我姑妈话,不论加拿大抑或日本,红叶都要比香山的漂亮一百倍,叫我以后一定要出国,根本不用稀罕北京那一丁点。她又话台湾故宫收藏的才是精品,北京那些都是人家挑剩的……”
程心嚼着饭问:“在香港工作的那个姑妈?”
“嗯,她明年就去加拿大报到,以后可能一年都见不到一次。”
“移民?”
“是啊,其实她不想的,鬼愿意离乡别井,隔着一个太平洋啊大佬。最衰她不是香港出生,申请不到bno,身边的同事朋友又一窝蜂走,人心惶惶,唯有跟大队,唉。”
这些都是彭丽从大人聊天中听回来的。
程心想到郭宰。
有人急急忙忙要逃离香港,也有人摩拳擦掌盼着去香港。
“你之前问的那种药还要不要?趁她未走,要就给你带回来。”
程心感觉家里的情况算稳定了,便说:“我下星期答你。”
彭丽“嗯”了声,转个话题:“萧靖怎么也穿起吊牌来了?”
她在宿舍看到萧靖一床的吊牌,牌名是程心早前穿的“飞莉浦”。
程心:“她放假时问我的,我就给她介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