凳,供脱产员工工作。
看来是真放假了,台凳空了许多。可是,怎么有些非员工似的人在办公室里傻呆着?他们有男有女,不是站就是坐,共同点都是无所事事,等着什么似的。
程心找坐在台凳中最当眼的那位陌生女人问话:“你好,你们工厂今天放假吗?”
女人穿丝质衬衫,披波浪长发,有一定年纪了。她笑了笑,“是,之前一直赶工加班,今天周末就给员工放个假。”
程心也笑,“你们老板真好。那个,我穿了吊牌特意过来兑钱的,好重,不想再走一趟,标叔放假了,麻烦你帮我结数可以吗?”
“几多张?”
“3万。”收到女人惊讶的目光,程心不好意思说:“攒了几个月的,懒。”
办公室里无所事事的人不约而同往这边打量。
女人挺热情的,“当然可以,举手之劳。”
她接过程心的袋子,太沉了,差点接不住摔地上。费了一波劲将袋子放台底,女人按了按计算机,“即是150元。”
她爽快地付钱,连数量点都不点,解释:“我都几年经验了,拧一拧重量就知道你没报大数。”女人又问:“还要拿牌吗?我们长期需要,货量很大。”
程心袋好钱,婉拒:“家里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