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在她为前锋小学执教十多年,无功都有劳,便提供多少维护:“道歉是必须的,我赞成,全班道歉也需要。至于登报声明就用不着吧,毕竟这校报学生都会带回家。”
程心默了默,叹气,出乎意料地提了个问题:“校长,你知道为什么今天是我当家姐的来,而不是我爸妈来?”
校长当然不知道。
“我妹妹难过都是躲起来的,爸妈还没发现呢。如果他们知道整件事,以他们的暴躁脾气,肯定去向我二伯父告状。我二伯父和教育局局长是党校同学,他出马的话,不止校报道歉这么简单。我怕事情闹大对母校不好,才不知天高地厚自己来了。”
程心吹水的,她家二伯父对党校是做什么的教什么的出什么人才的,一窍不通。
但校长懂啊!
那是卧虎藏龙的地方,绝不是普通群众能入读的,没那层关系的老百姓很少想到甚至动用这两个字。
何况这个地方党员特别稀罕。
而和教育局局长是“党校”同学,意味着什么?某程度上,比“中学同学”“大学同学”乃至“我谁谁谁也是大官”更具深层次的错综复杂的威信力。
校长紧张了,连带说话语气也促了。
“欧阳老师!你也是的!上次封建迷信的事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