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妹不知道北京有什么东西可以做手信,而大姐前两年给她带的石头很漂亮,她很喜欢,便对阿爸说:“我想要石头,好靓的石头!知啦知啦,我会乖的。”
小妹和阿爸有的没的聊了挺久,才将话筒让给久等的大妹。
大妹双手握着话筒,说话速度明显比小妹的慢几拍:“阿爸你冻不冻?不冻?很热?怎么和我们一样的?那饭好不好吃?不好吃?嗯,阿妈煮的最好吃……”
差不多时,大妹抬眼问:“大姐你要不……”
她顿了顿,大姐的身影早不见了。
惟有告诉阿爸:“大姐上楼了,就快考试,她有很多作业。嗯,阿妈,阿妈,你还要和阿爸聊吗?”
阿妈从房间出来再次接过电话,低低聊了几句,诸如“你什么时候睡”,“冲凉了吗”,“有没有热水”之类。
十多分钟后,电话才挂。
半夜,大妹小妹睡死了,程心又感觉睡意越来越浓时,她硬是爬起床,轻手轻脚下楼去。
客厅有光,原来是阿妈坐在平日阿爸坐的位置上,看音量调至为0的深夜电视节目。
见大女儿三更半夜出没,阿妈没好气问:“做什么还不睡?做贼?”
程心:“……”
阿爸阿妈真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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