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些自怜地说:“我破跳高纪录时,你都没拥抱我呢。”
不满,抱怨,恼怒,以及危险,这是程心从他话中接收到的信息。
她假笑:“我来大姨妈了,很晦气的。”
“啊?”霍泉愣了愣,然后笑道:“我那天讲笑的,你不是当真了吧。”
“况且,”他朝她迈出一步,“我记得日子不是最近。”
程心没工夫回话了,死死盯着霍泉的脚步。
他迈一步,她就往相反方向退一步。
俩人的步伐很轻,没有激起器材室一地的灰尘。
当霍泉行至器材室中间时,程心无路可退了。
随便往哪个方向,他一伸手就可以捞住她。
“你想怎样!”
程心端不住了,质问声凌厉又痛恨。
霍泉倒是无辜,抬抬双手,“就想抱抱而已,怎么了?”
“发你的白日梦!”
要她投怀送抱,和他有身体接触?
不可能!
“发什么梦?”霍泉好笑反问,“以前又不是没抱过。”
轻描淡写一句话,将程心推至冰窖。
他继续说:“你忘了?那时候你趴在我身上,叫我泉哥哥……”
他颠笑,“多乖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