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校长你有话直讲,猜来猜去浪费时间。”
能将她单独留下来,想必话是不得不说的。
而校长一看就是老油条。比如先前,同样提到自己摔倒,他毫不关心霍泉与程心是否受伤,到向雪曼时,他则表现得分外热心。
无它,向雪曼她爹是副市长。
包括他发烂,发到咳嗽喘气,谁又清楚那是不是在警察面前的一场苦肉计。
这样的人,说话没准能优雅地转弯抹角360度,程心不愿花心神去逐点逐点悟破,累。
校长点头。
“我正有此意。程同学,你刚才提及的情况,就算你闹到警察局闹到市里,都不会有你想要的结果的。证据不足,人证又不站你那边,再者事实上,霍泉也确实没有对你做些什么,对吧。”
若真有,向雪曼质问时,程心又何需拿颈上那点口水做文章。
“也许你想向大家揭露什么,但你想过没,案件判不下来的,霍泉从头都尾都是无罪的清白身份,没有人会过多地怀疑他谴责他。相反,无中生有、诬蔑良民的你会成为众矢之的。到时候不仅仅你,也许连你的家人都要白白承受旁人的指责与讽刺。”
就像去年暑假,她动手打霍泉骂霍泉,大妹小妹一开学就在学校听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