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。”
“你阿爷会陪你去吗?”
他摇头。
“有讲什么时候出发吗?”
“……我不知道。”
“不会是放假前去吧?好歹读完这个学期,等小学正正经经毕业之后再走啊。”
郭宰深深叹气: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你傻的?!”程心忽然暴怒,推了推他肩膀,冲他口脸大吼:“什么都不知道?!你无眼耳口鼻的吗?不会问不会打听?!你聋的哑的抑或盲的?!”
吼叫声中气十足,在窄巷引起一阵隐约的回音。
郭宰愣住,面对程心激愤的质疑,半晌才无辜喃喃:“我真不知道。”
天色越来越暗,巷子里四处是墙壁,无法享受夕阳,只有一片沉沉的暗寂。
程心瞪着他那副不战而降的姿态,气得哑口无言。
她站起来,扔下一句:“随便你吧,我走了。”
经过郭宰放在石阶旁边的垃圾筒时,她起脚用力,一踢踢翻。
“如果我走,你会来送我吗?”
身后的他静坐不动,用说“我不知道”的语气问。
“不送!”程心头也不回,举起一只食指,“好走不送!后会无期!”
她心里有气,很涨很盛,也不知是气郭宰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