妹说:“无事,你做得对。”
之后又略轻松地问:“明天回锦中是吧,考试加油。”
大妹点点头。
第二天大妹返校。高考完了,轮到其他年级的学生期末考。
隔天晚上近八点,程心接到郭宰的电话。
彼时她已经看过关于人大释法的新闻。
整个事件回顾,就是申请居留权的人通过法律途径帮自己争取权益,三场官司一败两胜,最紧要的是终审也判了他们赢,“可以留下”已经成为铁板钉钉的事实。谁料败方出奇不已搬出人大,以大欺小硬掰局势,与终审裁决博弈,将本来“可以留下”的人重新归类为“不能留下”。
对申请人士来说,千辛万苦才到手的东西,眨眼又被人无情夺走,那一口堪比遇上了流氓的冤屈气,谁能咽得下?
而受此牵连的郭宰,你下一步打算怎样走?
程心没敢问,怕越问他越烦。他也不想提,整通电话讲的都是程心的事,声音听上去沉而无力,偶尔又刻意把调拔高,挤出些许精神与笑腔。
“你高考怎样?紧张吗?”
“不紧张是假的,手感还行吧,希望不会有误差。”
“什么时候放榜?”
“大约半个月?”
“省城不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