凉房也要放呢,也不敢用来洗身。”
厨房灶台上已经放了好几锅黄色的浊水。
程心恍然:“啊,真会过日子。”
郭宰笑了笑,没接话了。
这些日常习惯,无不是郭母教的。
程心起床晚,来得晚,在郭宰家没呆多久,就十二点了。她将从家里带来的药帮郭宰放好,告辞:“我要回学校了,先走。”
郭宰诧异:“不是下午才走吗?”
程心望望躺在客厅沙发看电视的小孖,“有他陪你,我就早点走。直接在这里坐车,不回家了。”
从这里坐车去省城,再转巴士去执大,零零碎碎的时间加起来也要大约三四个小时。
郭宰抿抿嘴,“那好吧,路上注意安全。”
程心临走时留了一句:“程愿也想来见见你,方便的话通知她。”
她走后,在沙发躺尸的小孖自言自语:“大番薯和牛肉干今日不是要回锦中吗?现在通知她,她也赶不及来啊。”
一条湿布从哪飞过来,正正扑在他脸上。
客厅门口有人不太高兴地吩咐:“别斋躺,过来帮手抹碗。”
小孖扔走湿布,保持躺姿,不乐意:“什么意思,气我妨碍你和大姐吗?大姐本来就要返校,关我什么事?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