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以此为荣,任人评说。
至于郭宰,他愿不愿意当姑爷仔是他的事,他在酒楼以服务生的身份得罪食客是十九楼的事。
无需衡量,楼面经理绝对性地站在岑女士那边怪责郭宰,“你给我过来向岑女士认真道歉!”
郭宰置若罔闻,岿然不动。
楼面经理下一句直接扔出来:“你明天不用来上班了!”
程心知道郭宰被十九楼炒鱿鱼是一个星期之后的事。比在工厂要惨,他这回连工资都收不到,还要倒贴钱。
“那女人的丝巾听讲价值一万多,酒楼要我赔。”
“你赔了?”
“嗯。”
程心扶额:“不道歉是对的,你为什么要帮奇葩的无耻行为买单?”
郭宰默了半晌,道:“就是想让她知道我不缺钱,也不在乎钱。少拿钱玩我。”
程心:“……”
问题是他现在真的缺钱啊大佬。
没聊几句,听见电话那端有铃声打响,程心要上课了,郭宰主动挂线。
放好电话,他在床上呆呆躺了一会,才起来,坐到书台前。他用钥匙打开书台的第三个柜筒,从里面取出一个风车音乐盒。
过年后没多久,海关通知他去深圳办理理赔手续。
海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