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是受气,而是觉得无必要硬碰硬,她接受我的好意,多半也是认为凡事留一线。”
当年小妹受了欧阳英的气,她以家人身份去讨公道,又占理,态度脾气当然硬绑绑了。今日她去求人办事,对方用心协助抑或用心捣乱,全看她会不会做人。
程心打了个呵欠:“像前小这种小公校,里面的人无什么权力,也就无什么官威,已经算好相处的了。如果校长是个会收利是的人,我肯定给他一封大的。一劳永逸。”
好在胡老师提醒过她,这新校长没那爱好,相反还特别鄙夷。难得一见。
郭宰看着她不出声。
“不要杞人忧天了。”程心站起来伸个懒腰,“我回学校了,收到消息会马上通知你。”
她将自己的手机号码当作郭宰的联系方式留给新校长。
“还你。”经过客厅门口,她将外套递给郭宰。
郭宰接过后重新披到她肩上,“天黑会冻,穿着吧。我送你去车站。”
月底某日中午,他从煤气站回家,刚脱背心,就接到程心的电话。
“我都话你剃干净胡茬肯定有用的啦,前小通知你下午去办手续。”
郭宰缓了缓,叹笑:“你什么时候回来?我请你吃饭答谢。”
电话里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