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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心拿眼瞧他,目光一对上,就迅速避开。
郭宰以为程心只是在生他气,他并不了解她面对他时会有一种心虚的尴尬。
不仅尴尬,程心还异常羞愧。她一看到他的脸,就想起那些龌龊的梦。
是那些,不是那个。
她醒来后总是懊恼不已,脸红胆怯,可入梦时又情难自控,像一场场偷偷摸摸的私会,没人知晓,充满神秘与诱惑。
后来有好几晚,她彻夜学习看书,不睡了。直到困得想吐,才去倒头大睡,那些绮梦也才再没出现过。
她大大地松了口气,而同时产生的丝丝点点的失落被她视为洪水猛兽,极力击退。
至于郭宰的抢吻,一开始她当然是生气的,可拖到现在,她说不清了。
也许她更多的是气自己。气自己心术不正。
“你看看,我题目全部做对。”跟前的郭宰不知何时从背包掏出几份试卷,向程心现宝似的,“我无偷懒,每日都很努力。我知错了,我知道做什么你不喜欢,做什么你才喜欢。”
程心尝试将注意力放到他手中的试卷上,试卷的主人说:“我找大孖把他初中做过的试卷全部借给我,我将他的答案遮住再拿去复印,然后自己做,语文数学物理化学,还有政治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