讲去哪了,怕我上班了无人帮你挠而已。”
“你放心,你不在的时候我不会痒。”
“啊?”阿爸将脸凑近阿妈,在她耳边低声说:“那我在的时候你除了后背痒,还有哪痒?”
一边说,挠后背的手一边悄悄钻至胸前。
阿妈一手打过去,低骂:“无来正经!”
阿爸沉沉地笑了出声,将手移去她手术留下的伤疤处,轻轻摩挲。
前阵子阿妈很反感阿爸碰她的伤疤,每碰一次就赶一次闹一次。后来阿爸摸多了,阿妈就懒得闹了,他不觉得恶心就由他摸个够。
忽然,阿妈的肚皮缩了缩。
“怎么了?”阿爸紧张地缩开手,急问,“伤口痛?”
阿妈回头瞪他,“痛你个头,痒啊!”
阿爸:“……”
他将手抽出来,帮阿妈拉了拉睡衣,盖住肚子,来了句:“原来程心在东澳城工作。”
刚把头转过去的阿妈又转回来,“什么?”
阿爸将话重复一遍,阿妈听清了,诧异道:“之前无听她讲过。”
阿爸:“我也是刚知道。她刚才找我,就是为了和我谈东澳城的项目发展。”
作为桂江财务部“经理”的阿妈,对公司每一个项目的了解程度不输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