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兴,笑眯眯对躺在旁边的兰姐说:“你话我们是不是走运,这么多印刷店,嘉华酒楼偏偏愿意提携我们。喜兰不用结业,有地方落脚,又有订单支持,我今晚终于可以睡一场安稳觉。”
兰姐拿脚蹬蹬他,泼冷水:“运你个头,人家不是看中我们喜兰,是看中你个衰仔。刚才那餐饭,他俩父女前前后后提过多少次衰仔的名,你自己数一数。”
郭父并不生气,反而笑得更开心,“那不出奇,宰仔比我后生时还要靓仔,连师奶都被他吸引,更何况李小姐。早前李小姐就三番四次扮作路过,每次都问宰仔在不在,我无揭穿她,女孩子脸皮薄。”
兰姐问:“那李老板好像也早就认识衰仔的吧?也不知道你个衰仔走什么运,人在乡下还能认识那些贵人。”
郭父更乐了,笑道:“宰仔小时候在乡下读书,拿了奖学金,李老板就是奖学金的赞助人,他记得他。”
“啊?谁讲的?”
“李老板自己讲的,当时你去厕所了,听不见。”
郭父舒坦地叹了口气,自自然然说:“总之今次宰仔有功劳。他打算在乡下考大学,我叫他放心考,考到我给学费。有个学历傍身,将来李老板想提拔他,也拿得出手。”
兰姐顿了几秒,蓦地坐起来,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