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面马路,一辆陌生的黑色私家车悄然停靠路边。
驾驶位车窗匀速摇下,驾驶员霍泉盯着那俩人消失的楼梯口,咬着后牙翻烟。
凌乱地翻出一根烟,想点,可打火机怎么打怎么不着。他一手将打火机扔出车外,另一手将烟捏至掌心用力揉碎。
推开车门,他下了车,直奔那座楼。一口气冲至顶层七楼,抬手狂敲对正楼梯口的那堵门。
“嘭嘭嘭!嘭嘭嘭!”一声比一声重,一下比一下痛。
这疯狂的敲门近乎砸门,来得又急又快。主人以为什么大事,匆匆来应,门一拉,见一个不认识的西装革履的帅哥。帅哥双眼盛满愤怒,随时要将谁生吞一样。
主人一头雾水,惊慌问:“什么事大佬?火灾?”
霍泉敲门的手仍举在半空,握得关节发白,微微起颤。
他看了眼开门的主人,中年发福秃顶大叔一个,再扫眼屋内,一个中年女人与一个小孩捧着饭碗惊呆地看他。
他忽觉虚脱,垂下手,倒退了两步,转身下楼。
错了,又错了,他的运气总是很坏,坏到哪怕敢孤注一掷,亦仍然猜不中一堵门。
霍泉坐回车上,什么都不做,静静看着天色由半亮暗至全黑,才重新启动车。
他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