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也许刻意隐瞒。
问不出东西,她抓心挠肝,心神不定。
后来过了几天,项目的几位高管开机密会议,平叔脸色凝重地说:“国土局的陈副局前几天遇上意外,要休息一段时间,他的位置未来几天应该会出现调动。”
程心心脏一沉,表面佯作一无所知,平静地询问情况。
平叔歪脖在她耳边低声了几句,然后坐正,叹气道:“不知道真假。不过我猜,真的成份比较多。”
言似感到抱歉,实则并没有多少情感。
所以程心继续追问:“怎么会这样的?多大的仇啊,惨过断手断脚。”
平叔点了根烟,抽着不说话了。
程心屏息问:“找到凶手了吗?”
平叔摇摇头。
程心干巴巴苦笑:“这算是,天降横祸?”
张总监接话:“怎么是天降横祸,陈副那个叼……”意识到过分不雅,他收了收口,改道:“他老人家做事说话,有时候太放肆了。像前几天我们组的饭局,他酒一喝大,就大谈特谈如何找十来岁的小姑娘,完全不顾场合。照这性格,得罪人多了。”
张总监想起当时陈副局那色/迷迷的蠢样,没忍住,到底低声骂了脏话:“叼他老母的,才跟我女儿一般大,要是我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