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,回上海那天已经是假期的最后一日。
明明很累,却不想回学校,便去戏院买张影票进去坐两个小时,电影合眼就看一会,不合眼就现场睡觉。
结果他从开映睡到落幕,同伴轻拍他脸,才勉强将他叫醒。
他原本睡得很沉,还做了个梦呢,不过一醒就什么都不记得了,只剩头痛欲裂。
他上了趟厕所,稍稍解手,洗了把脸,可精神仍没提起来,揉着太阳穴往外走。
穿过外面走廊时,无意往旁边瞥一眼,脚步骤停。
他见到大妹。
大妹木头一样站在自动售卖机旁,穿着黑灰两色相间的条纹长袖连衣裙,及膝软皮长靴,背个黑色的小单肩包,表情呆呆地望着地面,目光涣散,不知道在想什么,在等什么。
她那模样,看在他眼里,莫名的熟悉又陌生。
“喂?”小孖本能地朝她唤了声。
大妹闻声抬眸,一下对上他的视线,愣愣,然后别开脸,错开目光。
小孖:“…………”
睡糊涂了,差点忘了俩人正在冷战!
不过话说回来,他都主动“喂”了,她居然还别开脸,没半点表示?
顶她个肺,她做初一,他做十五!
小孖收回视线,大步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