亮,全被她没收了。
“我在跟你讲话!”被无视的向雪曼气得低吼。
“讲什么?”霍泉回话了,眼睛却没有看她。
向雪曼愣愣,哑了。刚才的话她一鼓作气吐了出来,可若要再说一次,她的潇洒找不回来了。
她不说话,霍泉更不说话,露台陷入死寂。
冷风吹过,向雪曼的睡裙被撩起撩落,露出一双光洁的长腿。很冷,却远不如心冷。
她看着他,咬紧下颌,喉咙生梗。
在中学也好,在社会也好,他与她从来是公认的金童玉女,他们明明可以比普通人幸福一百倍。他曾经也对过她好,例如高一那年,他坐在她后面……
后来高二的暑假他突然提分手,事情急转直下。那个导致他提分手的蓝色水瓶,她追到去北京,仍见他在使用。
到底是他犯了什么毛病,还是她注定不是那个人?
向雪曼抬起头,学着他那样遥望天际。
或者是后者,但是,她不甘心。她花了几年时间去挽留,放下自尊地求复合,催他结婚,为他生女儿,过去的十数年,她的人生全围着他转,假若放弃了他,好比放弃了昔日的自己,否定了自己。
她不。
许久。
她用平静的口吻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