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气问:“觉得很委屈?”
“唔!”阿妈用力地发出一个单音节。
阿爸浅哼一声笑,淡淡道:“我知道你性格就这样,有事不愿意开心见诚地沟通,宁愿自己躲一边钻牛角尖,程心以前就和你一模一样。但你记得我们结婚时讲过什么吗?记得我当年临走时讲过什么吗?我怀疑你不记得了。”
“我记得。”阿妈的回应声若蚊呐。
阿爸似没听见,继续说:“这件事换作是你,换作是你因为外人的一两句唆摆而被我误会了这么多年,误会你在外面搞三搞四水性扬花,你肯定拿起武器跟我打得你死我活……”
“那你打我。”阿妈抢话。
阿爸:“……少讲无用的。你不信我。”
阿妈:“我要怎样去信?当年那个环境,我跟你一年才见几次面?而你虽然当了父亲,但也不过是个十十几岁的男人,去山长水远的地方打工,老婆孩子不在身边,周围全是单身寡汉,就算你无心思,难讲外人也无。万一外人有了,像卢亮,你就不会被他们影响吗?!”
越说,喉咙越哽得痛。
“我……”
阿爸想插话,但被阿妈抢回去:“别讲你有的无的!正常人谁无?!我也有啊,所以我知道你!”
“那我问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