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她夹的盛的,视线无意扫向台面的几个菜。他发现了什么有趣似的,兴致勃勃往郭宰处倾身笑问:“天,这菜你点的?”
郭宰不理他。
霍泉抬手指指那个菠萝咕噜肉,说:“她不喜欢吃甜的,这种又酸又甜的,她闻了连吐的份都有。你居然不知道?”
郭宰本不打算回应与解释,可他忽然想起什么,冷问霍泉:“我那个音乐盒的风车叶,是你故意折断的?”
那年他经罗湖过关返回内地,被当时仍是海关的霍泉拦截。他没收了他的音乐盒,放行了那盒巧克力。
他猜到这些礼物都是送给程心的,但认定程心不喜甜食,所以巧克力送出去了也不会讨好。然而那个音乐盒对女生来说是大杀伤力武器,他不让他得逞,从中作梗。
后来那个音乐盒不止被征了税,铜制的风车叶亦硬生生被人折断。
霍泉“啊”了声,“什么音乐盒?无印象。”
郭宰已经自行理清了思路,不需要他的承认。他低声诅咒:“卑鄙!”
霍泉置若罔闻。
他重新舒坦地靠进椅背,拇指与中指夹着烟递到外面,食指在烟身上轻轻点了点,烟灰落了一地。
他微仰下巴,眼望前方虚空,似在回忆地自言自语:“你对她有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