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呜呜呜——死梁崭,我憎死你!呜呜呜——”小妹抱着大孖哭,还动手捶打他的背脊,重复着一些话:“枉我和你这么多年感情……枉我这么信你……枉我以为……有下辈子的话我一定会报仇!捉你去泰国做人妖!!呜呜——”
鸟巢内的观众已经全部撒清,但依然热闹,不少穿制服的志愿者在观众席间游走检查。有一个在下面几排位置经过,似乎认识大孖,见他被个女生抱着,意味深长地笑了笑,比个手势就走开了。
场馆很广阔空旷,小妹埋脸在大孖怀里的哭声显得微不足道,除了大孖本人,没有第三个人听见。
对面的火炬塔圣火在旺盛地燃烧。
没多久,一直站着不动任小妹搂抱、捶打以及在衣服上擦眼泪鼻涕的大孖伸开双臂,回抱小妹。
哭得伤心的小妹并无知觉,后来听见大孖说:“不要哭了,催眠术已经解除了。”
她才有所反应,抬头看他:“什么?”
大孖低头看她,嘴角微笑:“无事了,你不用跟我同归于尽了。”
小妹下意识追问: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眼泪,眼泪是一切魔咒的解药。”
小妹此时的惊愕程度不比她以为自己被催眠了的时候轻。
她愣愣地看着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