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她收好手机,主动把电台声调大,对后面的小孖说:“你继续唱啊。”
小孖却问:“欧阳打来的吗?”
大妹微愣,好奇他怎么知道的,但很快猜中他大概是看到屏幕的来电显示了。
“哪个欧阳?”程心插嘴问。
“我们体院的,半个老乡。”小孖语气有些不耐,像被这通电话打断了一展歌喉的表演而不快。
程心来了兴趣,问大妹:“他讲什么了你要谢他?”
大妹说:“他在奥运会实习,昨晚开幕式看了现场,拍了许多照片要发我几张。”
“切,”小孖说,“大哥也拍了很多啊,你想要,我问他拿就是。”
大妹没回答他,程心也不在意照片不照片,只在意:“他挺有你心的,实习应该很忙吧还特意打电话跟你交代。”
“是的,凌晨三点多才睡,今早六点多就起来工作,连吃早餐都无时间,又一直忙到现在才吃午饭。”
车内安静了数秒。
后座的小孖扑上来问:“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?”
大妹不以为然:“他在电话里讲的啊,还有短信。”
程心:“他跟你讲这些做什么?”
大妹很自然地:“聊天咯。”
程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