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杯下肚,渐渐舌头干涩,肚子发空。
“我要吃东西。”她突然说。
“知道了。”霍泉往哪按了按,很快有服务员来送上几样茶点,似乎事先约定好的。
他将一碟扁扁厚厚胀鼓鼓的酥皮小饼推到程心那边,“试试。”
“什么来的?”
“咸蛋黄酥。”
是她喜欢的口味。她拿起一块放心地咬了口,登时发现不对路。
“甜的?”她将咬下来的那口酥饼晾在舌尖伸出来,嫌弃地质问。
“缩回去。”霍泉边说边拿手指敲了敲旁边的牛皮袋。
程心认了,把舌头连带那口酥饼缩回嘴里。
“咬。”
她吃/屎一样地咬,呲牙咧嘴。
“吞。”
她生咽完,马上拿茶漱嘴。
霍泉全程盯着她,凉笑道:“他叫你吃甜你就吃,我叫你吃甜你最好也吃。”
程心没看他,心想:神经!
她漱嘴了,可嘴里仍残留一股淡淡的甜味。稍加着意,不难尝出是红豆。
原来是红豆饼。
“把它们都吃了。”霍泉发令。
程心照办,将桌面一件件茶点消灭。每咬第一口她都小心翼翼,生怕吃到她所认为的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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