巾捏在掌心,自问自答:“可能相处的时间长了,也有点腻味吧,怎么讲,比我优秀的女生比比皆是……他要相中某一位并不稀奇。”说完又叹口气,“我也不知道了,可能我自作自受……当初不答应他,就不会有这个结果,他不知道不怪他,我明明是知道的……连朋友都做不成了呢,近二十年的交情毁于一旦,只能是陌生人了……”
她说得断断续续,想一句说一句,像思维混乱的人。
程朗不再分析哪句对哪句错,也不打断,静静听着她细碎的倾诉,渐渐发觉这也是一种荣幸。
程心的声音越来越低,“其实是我贪心,明知如此仍贪心了四年……这四年很开心,比以前开心许多……”到最后几乎是哑着说:“我占了很多便宜了……我不怪他……”
她红了眼,一边极力忍住泪意,一边极力鄙视自己。最后强行笑了几声,哈哈哈的,又假又难听。
程朗忍不住看向她。
她的侧影扎着马尾,微微低头,唇边挂着生硬的假笑,没有焦距地望着地面,眼眶与鼻尖红红的,手上的甜筒雪糕又要融了,眼看又要滴她手上。
程朗伸手接过她的甜筒,她没什么反应,木头似的。
程朗转过身,留她一堵后背,说:“想哭就哭,我什么都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