取药时,郭父黑着脸闹儿子:“你话你,男人老狗哭什么?哭走财神爷之余,将衰神都哭来了!正一衰仔!”
郭宰一直没出声,沉默着伴在父亲左右,一双眼眶有明显哭过的红痕,眼底也有浅浅的水意。
郭父自嘲:“外人不知道,还以为你为我这个阿爸受伤哭的。”
他看着儿子问:“你老实讲,到底哭什么?”
他语气淡定了许多,也端出了父辈的严肃,郭宰心有愧疚,不再沉默以对了,淡淡地应了一声“唔”。
郭父气得差点跳起来:“唔什么唔!给我开声讲话!”
郭宰张了张唇,尝试去说,可喉咙始终哽得厉害,什么都说不出,他只得摇了摇头。
郭父歪头打量他。
自从一个多月前他没有去医院陪李嘉仟,接着又自行回了乡下,再来香港后他就变成这样了。
没表情,没话说,眼里没光,总是头低低,了无生气。
与先前的生龙活虎相比,现在的他说是行尸走肉也不为过。
短短一个月时间变成这样,关峰那边又没有提过工厂有困难,那可能性只有一个。
郭父问:“你是不是失恋?”
郭宰的身体僵了僵。
郭父马上“呵”了声,手指一下下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