决方案。你放心,我们不会推卸责任。”程心说。
救护车到了,众人护着孩子上车,除了孩子家长、游乐场经理,程心也跟上了救护车。
抵达医院之后,一直等到所有检查报告出结果,确认了孩子的伤势没有伤及眼球,视力不会受损,程心遂交代接下来的跟进工作,又亲自安抚包扎好伤势的孩子以及家长,忙至午后两点多才离开医院。
她叫了司机来接,司机未到,她便在医院大门外的小憩亭等着。
手机响,是公司来电,接听后谈起公事,旁边忽然来了一声“嘀嗒”。
她回头,见霍泉站在身后,肩膀靠着亭柱,指间夹着刚点燃的烟在抽,眼睛笑盈盈地看她。
程心转回头不再看他,若无其事地继续讲电话,就像不认识他一样。
霍泉也没有表示,就那样站在她身后抽烟,安安静静,半点不打扰她,懂事得很。
直到她挂了线,他将抽了四分一的烟摁灭扔了,上前一步站到她身侧,问:“无吃午饭吧?”
程心可疑地看向他。
他笑说:“我跟在白车的后面,从酒店跟到医院,你都不知道。”
程心皱了皱眉,心里不太相信。
“去吃午饭?附近刚好有家新开的泰国菜餐厅,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