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学?”
话里头有着千言万语的不舍。
“……做学问啊。”大妹说。
“那……什么时候回来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跟大哥一样吗?”
“……不知道。”
“哦,那祝你,学业进步,逢考必过。”
“多谢。”
小孖的声音越来越低落,大妹应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微弱。
有时候程心想,最无情的人不是最多情的人,而是最理智的人。
小孖挂线后在办公室一声不哼一动不动地坐了半天,直到下课铃打响,整座校园渐渐嬉闹声四起。
他站起来往操场走,准备下一节二年级生的体育课。
当初大姐要调他来桂江学校做体育老师时,他很抗拒。这分明调远他与番薯的距离,有违他来省城打工的目的。
大姐很严肃地说:“你不适合在东澳城上班。与其在这里做打杂,不如去学校做回你的专长,这样才不会埋没你的能力。”
小孖:“学校那边远啊……”
学校有学校的宿舍楼,他要去了,就不能再住在番薯的楼下了。
大姐不听他的,拍板说:“要么去学校,要么走,自己选择。”
……
“报告梁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