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活不活该?”
郭宰笑哭,摇头,“啊啊唔唔”叫了一阵。
程心恶狠狠说:“记得我讲过什么吗?如果你不爱惜自己,他朝一日躺病床,我一定会用七七四十九种方法虐待你!”
郭宰:“……”
她把水杯递过去:“这是第一种。”
郭宰接过水赶紧把嘴里的苦药冲进肚,可嘴里的苦味仍很强烈,他挑眉看程心。
程心在旁边一脸幸灾乐祸,但两声“呵呵”刚落音,人就突然被往前捞,扑进郭宰怀里。她本能地想要挣扎,但余光扫到他的右手时放弃了这个念头。
郭宰快且准地低头猎住她的唇,挑开她的齿,将舌头钻进去,在她口腔内捣了圈,才松开她。
程心被他传过来的苦味苦得眼睛鼻子堆在一起,有杯子送到唇边,她马上夺过去喝水漱口。
单手将她搂在怀里的郭宰,下巴枕在她肩膀上,幽幽道:“我只是有一点骨裂,并不严重。这算好彩的了,不然的话不止骨裂,连关峰和工厂都会出问题。”
程心拧起眉斜眼他:“什么意思?”
郭宰低低叹了口气,说:“原来那个伍卓伟是关峰的仇人。”
程心:“谁?”
“伍卓伟,你小学同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