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出这么个伤痕,再之后他提出分手,认真且决绝。
那是她第一次痛。
向雪曼随意地看向别处,不再回忆过去。
她站在书房里说:“你什么时候做事变得这么迂回?”
霍泉早从窗户的玻璃倒影看到她,他没回话,将擦完水迹的毛巾扔一边,又拿了条新毛巾围着腰部,该干嘛干嘛。
“你要对付郭宰,直接打击就好了。现在曲曲折折地旁敲侧击,玩什么呢?我看着都替你累。”她早料到他会是这副冷漠的态度,继续自顾自说。
霍泉一眼都不看她,坐到书桌前拉开柜筒,拿出几份文件翻阅。
“你是想拉长折磨他的过程?让他反反复复难受辛苦一整年?抑或假装这一切都与你无关,不让程心发现然后讨厌你?呵,你还顾及自己在她心里的形象?你不知道你在她心里无形象的吗?从高考那年开始,你在她心里不过就是一只……你懂的吧?”
向雪曼调侃轻视的口吻没有惹起霍泉任何反应。
他看似专心地翻阅文件,没有受一丝干扰。
但他翻文件的动作一下比一下慢,一下比一下重,那是发怒的临界线。
向雪曼不想跟他吵架,吵架所激起的后果没有一个她承受得起,所以逞完一时的痛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