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你一把。”
他又叹了口气,自言自语般:“我今年八成是犯太岁,不然的话工厂不会一直从年头衰到年尾。”
关峰说话了:“怎么会,其实我们今年生意很好,你老婆那边的盘中了标,客户订单又增加了两三倍,如果我无惹伍卓伟这条粉肠,平日政府那些小打小闹也不算太折磨了。”
郭宰默了,握手成拳抵着唇看着某处出神,不知在想什么。
关峰识趣地闭嘴。
过了一会,郭宰放下手,看着他说:“你啊,下次有什么要报仇整人的,记得跟我商量,两个人想出来的办法不会输给一个人想的。”
“无下次无下次,我就一个仇家。”关峰连忙保证。
郭宰失笑,说:“也许下一次轮到我有仇家。”
“你哪会得罪人,哪来仇家,你比我冷静多了。”
“很难讲……我会继续去医院找伍卓伟沟通,尽量说服他改变主意吧。”
“听你的,我就不去了,免得又打起来。”
“……”
……
三天后,郭宰去省城机场接程心。
连续三天不见面的事以前不是没发生过,但那时候再不见面,大家的距离也不会太遥远,总感觉就在身边。这回分开的距离却远至东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