宰抬起下巴,转身倚着灶台边坐,说:“关峰建议过将员工全部炒了再重新请。可是我们的员工就那几丁人,几乎都是从开厂时一路跟过来的,观察过也不见有什么问题,对他们的家庭背景也很了解,贸然将他们解雇,不仅他们不服气,我自己也觉得治标不治本。”
他拿起程心搁下的杯子,抿两口,再说:“我觉得最主要是我们在签名盖章时无做好第一道的防范工作。出了这事关峰不敢再碰章了,所以以后印章工作由我负责,我也会在办公室装上闭路电视,多一双眼帮忙看着。另外还要建立申请流程,谁申请谁批准,都要记录起来存档。李律师之前问过类似的资料文件,我们根本拿不出来。”
程心听完,叫道:“大侠啊,我之前无教过你吗?盖章的记录要存档,你当耳边风啊?”她拿手用力捏他的耳贝。
郭宰吃痛,歪着脖子单起一边眼睛解释:“那事以前是关峰负责的,无做到位,以后我来监控……”
程心打断他:“业务你负责,盖章你负责,存档也你负责,你当自己有几个分/身?他干什么用的?!”
“他有后遗症,要花一段时间才能恢复管理信心。反正我毕业了,以后全副心思放工厂上,不会太累。”
程心讥笑:“呵呵,要做工作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