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存在,宛如定海神针,无论在什么时候,都能提供给她强大的安心感,让她能放空脑子,自在地享受欣赏星空的乐趣。
“周鸣溪和陆纯离开京城了。”顾寒倾言简意赅地把周鸣溪和陆纯的事情说了一下。
在他平静的叙述下,周鸣溪打人,陆纯流产这些惊心动魄的波折变故,也变得寡淡不再惊人。
姜锦不知道该先说顾寒倾叙述方法的特别独到,还是该想她是否已经彻底放下这段过去。
她的表情先是茫然。
她眨了眨眼睛,复杂的心绪如涟漪在平静湖面上荡漾开来。
想起曾经大学的无忧时光,想起以前快了的时候。
时光,真是不留情。
“这样啊。”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,最后问一句,“他们去哪儿了?”
顾寒倾说了一个地方,那是艰苦贫穷的边省,风沙大,日晒强,气候干燥,比不上温柔解语的江南水乡,更比不上繁华热闹的京城。
“是顾阿姨安排他们过去的吗?”
“嗯。”
姜锦隐隐有点知道顾阿姨的用意,她怕是抱着最后对周鸣溪的期望,把他送去边城的。也是,一个当母亲的,怎么能轻易地放弃自己地孩子呢?
但愿周鸣溪能理解顾阿姨的心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