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一个人,怎么还像小孩子的心性,净信些有的没的。
    见他坚持,她只好,“呸呸呸。”
    梁煦问:“感冒好些了吗?”
    她点头,“好多了。”
    “病刚好,记得吃些清淡的东西,今天给你买的粥。”梁煦把手中的饭盒递给她。
    蒋画画觉得今天的梁煦有些奇怪,以前的时候,他总是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,今天全程面无表情,怕是感冒还没有完全好,心情有些郁结吧。
    “那我走了。”梁煦转身,作势离开。
    蒋画画蹙眉,往常他都是会在她身边待到晨跑结束的,今天这是怎么了。
    “等一等。”她连忙把他叫住。
    他停下脚步。
    踌躇不前的蒋画画实在是想要一个答案,她认真问道:
    “我正在遭受一件事情,说出来就会给别人造成伤害,不说就会受到良心与道德的谴责。梁煦,你说我应不应该说?”
    梁煦的身子僵了僵,语气颤抖,“你一定要说,让它快点回到正轨,如何决策交给别人,你不能让当事人一直不清不楚。”
    蒋画画奇怪地望向他,“我说就是了,但你……你怎么一副要哭了的神情。”
    他头也不回,“蒋画画,你真残忍。”然后大步离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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