写你自己的去。”他才把注意力放回自己的信纸上。
    半个小时后,蒋画画才把信纸对折起来,塞到店家提供的信封里。
    梁煦只有时间浅浅地扫上一眼,她写得很满。
    她问:“我们相互写对方家里的地址吧,一定能够收得到的那种。”
    于是二人交换了信封。
    下山要比上山轻松许多,蒋画画显然很开心,还拉着梁煦拍了不少合照。
    他老是笑她是僵尸脸,一到镜头前连笑都不会了,也不会什么特殊的手势,一个剪刀手走天下。
    回程的公共汽车上,蒋画画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,觉得浑身都跟散架了似的,梁煦则望着窗外向后极速行驶的风景,舒服得二人都不想说话。
    良久,他说:
    “画画,我忽然间觉得,我们这样纠结于五年以后的事,似乎挺无趣的,当下在眼前的你,才是最重要的啊。”
    她把手放在他的锁骨处暖了暖,“突然间这么煽情干什么啦。”
    他的语气真挚,“我们相互说说自己最在乎对方哪一点,尽量不要做到让对方失望,好吗?”
    她轻轻“嗯”了一声。
    他紧了紧搂住她的手,“我先说吧,我希望你遇到什么困难,不开心的,都能够第一时间告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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