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,好像是前两天你还在出差的时候,你家里人送到酒店前台的,前台又送到了房间里,我瞧这送的水货火锅炉四只脚好像不一样长,就拿来垫了一下。”
    梁煦蹙眉,自语道:“家里为什么会给我寄信。”说着他抽出信封。
    看到上面写着家里的住址,那字迹,分明出自他自己,信的表面发黄,看上去似乎有些旧。
    直到他看到信封右上角的“慢时光邮局”的印章,他的脑中轰鸣地响了一声,整个人定在了原地。
    唐潜礼摸了摸空瘪瘪的肚子,“睡得昏天黑地的,才想起来晚饭还没吃诶,那家火锅味道不错,要不我们再点这家吧?带你尝尝鲜,这信封别丢了啊,等会指不定又送来一个蹩脚的火锅炉,这信封还是继续拿来垫垫的好。”
    梁煦一个矿泉水瓶就往他那里砸去,“信不信我把你脑袋削下来垫着。”然后手持着信封,径直地走进了洗手间,把门反锁了。
    唐潜礼身手矫健地接过了水瓶,莫名奇妙地喝上了一口。
    靠在门上的梁煦,望着信封,又是默了好一瞬,没想到,一晃时间已经过去五年了。
    他早就把这封信,忘得一干二净了,这样突然地闯入他平淡已近麻木的生活,弄得他一个措手不及。
    伸手去拆封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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