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一些,但至少以前的我,是极为沉闷与无趣的一个人。
    遇到这样的清心,又让我不禁想起那件藏在我心底很深的一件事—
    我的妈妈是位工作狂,常年在外出差,从小,我就是跟着保姆沈姨长大的。
    沈姨受了我妈的嘱托,对我严加看管,基本上不允许我出门和其它同学玩乐,把我锁在家里,为我请家教学习。
    那时候我有一个特别要好的朋友,叫思怡,她比我幸福许多,从小和外公外婆生活在一起,性格也比我好上不少,经常在我门外唤我,可惜的是,我连和她多说会儿话,都是不被允许的。
    我真的很想说话,却无人可说,这不爱说话的毛病,就是那个时候养成的。
    然后我就到文具店里买了一本带密码锁的日记本,把我每天的心情,都记录在里面,对妈妈的,对老师的,对朋友的。
    思怡作为我唯一的朋友,也是这世上唯一知道这日记本密码的人。
    有次轮到思怡放学执勤做卫生,但她需要赶紧到摊去抢一本限量的言情,想请我帮她做卫生,但我哪能啊,每天沈姨都准时地守在校门口接我,晚了五分钟她都会冲进教室找我。
    我只能拒绝了她。
    她却生气了,认为这只是一件小事,我却不近人情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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