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在,为了照片的角度能够丰富些,她甚至站在花盆边,踮起了脚尖,迅速地捕捉了一张后,放下脚尖的时候,却没站稳。
眼看着就要跌倒了,梁煦伸出一只手把她给捞到了怀里。
她松了一口气,脑门上对着的,却正是他“扑通扑通”的心跳上,连忙挣扎着想要出来,没想到他却抱得愈发紧了:
“别站花盆上了,实在太危险,我就这样抱着你,高度也合适,也稳。”
话虽如此,但你抱着我不合适啊,她内心呐喊着,手里推拒,“我还是……嗯,站花盆上比较安心。“
他的声音里透着些不豫,“别想着些乱七八糟的事,现在是在工作,怎么把照片拍得好看怎么来。”
得,这被吃了豆腐有冤还不能伸张,为了工作的献身是光荣的。
她还是不大乐意,“你抱着我,我们挨这么近,也拍不了啊,总不能拿大特写的照片放杂志上吧,啊……”
话音还未落,梁煦就把双手托着她的臀部,把她举了起来,将她背抵着书架,悬在半空中,得以拉开了二人的距离。
“拍吧。”他的语气镇定,丝毫没因为托举着她而费力。
她的脸又红有烫,虽然现在高度与横向距离是合适了,但他的手放的位置敏感,挨得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