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什么态度,说说吧。”
众人面面相觑,还是没人开口。最后还是杜卓华这位三相站出来,“首揆不是听不进别人意思的人,有什么想法,就说吧。”顿了顿,见没人接话,便道,“我就先来抛砖引玉。”
“其实此事也没什么可说的,如今摆在面前的只有两条路,一是顺顺当当的让陛下亲政,届时要如何处置咱们,就只能听凭圣裁了。”他捋着胡须,说到这里停了下来,没有继续说二是什么。
这件事在座的人有一个算一个,谁没想过?但这种大逆不道的话,只能在心里想,只能用眼神和动作意会,真的下定决心去做之前,谁也不会说出来。
心里想想和开口说出来,那是绝对不一样的。
气氛仍旧沉闷着,半晌才有一个人小声开口,“由着陛下,岂有我们这些人的活路?”
从来政权更替,多的是血流成河。虽然大秦素来没有杀官的风气,除非罪大恶极,否则最多也就是贬谪、流放,最多夺了功名。但对他们来说,那与死了又有何异?
王党势力庞大,皇帝不管是要立威还是要让自己的人上位,都必然要动一批人。为了安抚人心,下面的人或许还有活路,但今日坐在这间屋子里的人,只怕一个都跑不了。
“那第二条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