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口已经开了!”宫口打开,顺利的话小半个时辰孩子就能生下来。皇帝亲自在这里守着,她们心中也是惴惴不安,早了了差事才好。
两个产婆一个站在床头,将叠好的毛巾塞进越罗嘴里,让她咬着,又指挥着越罗吸气呼气,另一个站在床尾,扶着越罗的双腿打开,助她使力。
医女本该也在床头看护,但李定宸占了这个位置,就只能在一旁站着。
李定宸仍旧握着越罗的手——或者说,是越罗反过来抓着他,她没有留指甲,但手指还是掐进了他的肉里。但李定宸没有挣扎,因为这样,他就能够感受到越罗每一次放松和用力的节奏,仿佛自己也陪伴着她一起领受了那种痛苦。
——虽然他所得的,不过万分之一。
越罗这会儿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。那种身体一点点被撕裂的痛苦难以言表,但她还要继续用力,将之撕裂得更厉害些,让她的孩子从肚子里出来。
她咬着毛巾,好几次疼得眼前发黑,险些就这么晕死过去,但很快又因为疼痛醒了过来。
这种反反复复的酷刑不知持续了多长时间,长到越罗已经麻木,甚至有种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,只能僵硬的按照产婆的指挥吸气呼气用力,而后,漫长得仿佛经历了一生之后,在某个瞬间,身体